到2025年8月，基辅独立广场排起了长长的队伍，等待领救济粮的人们眼神空洞无神，他们蜷缩的身影背后，是一个逐渐消失的国家里难以用言语表达的人口悲剧。

三年前的乌克兰，城市的街头巷尾还热闹非凡，充满了日常的繁忙和活力，乡村的田野上也到处是辛勤劳作的农民。那时，这片土地上住着超过4300万人，是欧洲第二大面积的国家，充满了生机和希望。

经过三年的战火洗礼，如今乌克兰的人口出现了大幅度的锐减。据联合国在2025年7月公布的最新报告、乌克兰国家统计局的内部数据显示，以及国际移民组织合作调查得出的结果，乌克兰实际掌控区域内的人口大概只剩下2500万左右。

触目惊心的人口流失，超1500万人“蒸发”

在战云密布的阴影下，乌克兰的人口变化就像失控的列车一样，急冲冲地朝着无法挽回的深渊滑去。根据世界银行和联合国人口基金在2025年中期的预估，乌克兰的总人口大致跌到3800万左右，不过这个数字里还包括了克里米亚和东部被占领的地区。

如果只算政府真正掌握的区域，人数更是令人震惊。基辅国际社会学研究所在2025年6月发布的调查显示，乌克兰实际控制的地区常住人口不超过2500万。这就意味着，至少有1500万乌克兰人在这场残酷的战火中“凭空消失”。

人口的减少嘛，地域差异挺明显的。比如说，基辅在战前住了差不多300万口，虽然官方还说有大概200万居民，但从夜间灯光卫星图上看，实际常住人口可能不到150万啦。而像哈尔科夫、赫尔松、马里乌波尔这些临近战线的城市，影响更大噢。这些曾经繁忙的工业城市，现在都看不到以前的热闹景象了。

一位从哈尔科夫搬到利沃夫的老师跟记者说，“我们城市的人口至少缩减了三分之二吧。”他说，街上一个人都见不着，偶尔才有军车和检查站经过。

乌克兰人口迅速下降，主要是因为“三重打击”相叠加造成的致命冲击。其中，战场上的直接损失算第一重打击。据乌克兰总统办公室在2025年初秘密会议上估算，乌军阵亡的人数已经超过30万，重伤导致残疾的还有接近40万，平民死亡的数字也突破了1.38万。

俄罗斯前国防部长绍伊古曾在2024年底说过，乌克兰军队的伤亡人数差不多快50万了。在顿巴斯地区的恰索夫亚尔镇，士兵们都叫这里“绞肉机”，新兵的平均存活时间都不到72小时——这背后是无数家庭的破碎和社区劳动力的断裂。

大规模的移徙浪潮成了第二个难题，联合国难民署2025年的最新报告披露，乌克兰有超过900万人因战争无家可归，其中370万人在国内到处漂泊，差不多700万人则选择了出国避难。

大约有670万乌克兰难民在登记册上备案，实际上逃离的人数可能已经超过了1000万。波兰收容了超过300万乌克兰难民，德国也接受了120万，捷克这边涌入了35万人，数字还在不断上涨呢。

一位来自基辅的一所中学的校长坦言：“我们学校三分之二的学生都离开乌克兰了。”他感叹道：“有的班级只剩下三四个学生，根本不开得起正常课。”

生育率急劇下滑，成了又一重重打击——戰前乌克兰的生育率大概只有1.4左右，远远低于人口更替所需的水平。战争一开始，很多年轻夫妻都暂停或放弃了要孩子的打算，结果出生的人数一下子就掉得很厉害。

根据乌克兰卫生部2025年的数据显示，2023年乌克兰的新生儿比2021年减少了28%，而到了2024年，这个数字还在持续下降，下降了15%。到2024年，乌克兰新生儿总数只有17.6万，可死亡人数高达49.5万，基本上是新生儿数量的三倍。

社会全面危机，一个国家的前景迷茫

人口快速减少带来了一连串社会、经济和政治方面的问题，这些问题逐渐形成了一个难以破解的恶性循环。劳动力大幅流失、老龄化问题严重、人才大量外迁，让乌克兰的经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。

据世界银行和国际劳工组织2025年联合发布的报告显示，劳动力短缺已经让乌克兰的工业活动和经济增长速度大大减缓，预计到2025年，经济的增长幅度可能只有大约2%左右，这点儿增速明显无法满足战后重建的需要。

男女比例严重失调，约是0.85：1，也就是说每100个女性大概只有85个男性。在东部的波克罗夫斯克，居民数量从战前的4.1万一下子跌倒了1.2万，满街都是那些失去丈夫的寡妇和丧失父亲的孤儿。

一位在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超市做收银的工作人员跟记者说：“我已经整整一年没见过20到60岁的男的了。”她接着说，“他们，要么去了前线，要么就离开了这个国家。”

为了填补兵员不足，乌克兰政府推出了一项几乎绝望的动员措施，把征兵年龄从27岁降到17岁，并且最高年龄也放宽到65岁。农村的老人、慢性病患者，甚至脑损伤的人都被硬生生征召进去。

在利沃夫征兵站外，一位母亲跪在地上苦苦哀求：“他每天都打胰岛素，要让他去上战场，简直就是把他送死！”军官却冷冷地回应：“要么参军拿枪，要么坐牢领罚款！”

教育体系正濒临崩溃，据乌克兰教育部统计，2025学年在校学生比2021年少了62%，超过500所学校因为战火或缺乏学生而关门。高校的情况更为严重，18到25岁的年轻人流失率高达75%。

一位教授在哈尔科夫国立大学动情地说：“我们的大学正变得空荡荡的，最顶尖的学生和老师都跑到国外去了，或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。”

联合国人口司指出，如果战事不停下去，乌克兰或许会陷入以生物学为意义的灭国危机。按他们的预测模型来看，若冲突再持续两年，乌克兰的人口数可能会掉到大约1500万左右，无法支撑起一个正常国家的社会经济体系。

乌克兰国家统计局原定于2025年年底开展的人口普查，现已被无限期推后。局长阿尔森·马卡丘克直言：“我们现在真是尴尬，不知道国家到底有多少人。每个数字都代表着活生生的人，可现在这些人正在逐渐消失。”

硝烟散去之后，那些失踪的人口、支离破碎的家庭和荒凉的土地，不会因为一句和平协议就能补快。此次战争带来的人口危机，将会成为一段长时间、异常艰难的考验。

在波兰华沙避难的乌克兰妈妈抱着孩子，望着东方问：“我们还能回去不？我们的国家还会存在吗？”这些疑问，或许需要一代人甚至更久的时间才能给出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