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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帅替孙玉山平事,不料被仇人打伤,加代求海南迷彩大佬助阵兄弟

点击次数:149 意昂体育介绍 发布日期:2025-09-11 17:21:29
郭帅在海南的老雇主,乃是东方夏威夷的老板孙玉山。孙老板对郭帅而言,有着知遇之恩,当初正是孙老板的帮助,才让郭帅在海南这片土地上稳稳地扎下了根。 郭帅心中,始终怀着浓浓的故乡情结,在一个平常的日子里,郭帅眼中含泪,满是不舍地向孙老板告别,毅然

郭帅在海南的老雇主,乃是东方夏威夷的老板孙玉山。孙老板对郭帅而言,有着知遇之恩,当初正是孙老板的帮助,才让郭帅在海南这片土地上稳稳地扎下了根。

郭帅心中,始终怀着浓浓的故乡情结,在一个平常的日子里,郭帅眼中含泪,满是不舍地向孙老板告别,毅然踏上了回北京的路途。

自打郭帅回到这有着深厚底蕴的四九城后,他内心极度渴望能成为加代真正的兄弟,并且在行动上,也一直以兄弟的标准来要求自己。

只要加代一声召唤,他总是毫不犹豫,随叫随到。加代在一定程度上,也是把郭帅当作兄弟一般使唤,但在加代内心深处,始终暗自告诫自己,郭帅是关系不错的哥们,是可以信赖的朋友。

这一日,阳光透过窗户,轻柔地洒在郭帅、王瑞和加代所处的房间里。郭帅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,看向加代说道:“哥,今晚我来安排。”

加代微微皱眉,笑着打趣道:“你安排我呀?可拉倒吧。你那挣的几个钱,还想着安排我呢。”

郭帅赶忙摆了摆手,一脸认真地说:“哥,我回四九城这么久了,都还没好好请你吃过一顿饭呢。今天晚上就我请客,咱们也不叫外人,就把斌子喊上,咱们几个到陈红那儿喝点酒,好好开心开心。”

加代微微抬头,目光在郭帅脸上停留片刻,点了点头说:“行啊,那你这次可算是破费了,我可得照死了点菜。”

郭帅一拍胸脯,豪爽地说:“行啊,走吧!照死点,又能花得了几个钱啊!”

于是,四人迎着傍晚的微风,漫步来到了陈红的夜总会。夜总会内,灯光璀璨,音乐声若有若无地在空气中流淌。他们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,便开始开怀畅饮起来。

这时,身姿婀娜的陈红也笑意盈盈地走了过来,陪着他们喝了两杯。每次只要有陈红在,加代总是免不了要多喝几杯。几轮下来,四个人都已喝得东倒西歪。

就在这时,郭帅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,在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。郭帅费力地睁开有些迷离的双眼,定睛一看,发现是东方夏威夷的老板孙玉山打来的电话。

郭帅赶忙起身,摇摇晃晃地走到一旁相对安静的地方,深吸一口气,接起电话,恭敬地说道:“大哥。”

电话那头传来孙玉山沉稳的声音:“在四九城过得挺好吧?”

郭帅脸上露出一丝微笑,说道:“我还行。哥,要是你没啥事,就来我这边,我一定好好安排你。”

孙玉山在电话那头轻轻叹了口气,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:“先别提安排的事儿了。最近你忙不忙啊?”

郭帅微微一愣,下意识地回答道:“嗯,我还行,我基本上都跟我哥在一起。”

孙玉山听闻,紧接着说道:“跟那个什么代哥呀?也挺好!大哥想求你点事儿啊,你现在方便吗?”

郭帅心中有些疑惑,但还是赶忙说道:“你说呗,大哥,跟我还说什么求不求的,有什么事你尽管说。”

孙玉山声音有些疲惫,缓缓说道:“你要是方便的话,能不能回来一趟,最好就这两天。”

郭帅心中一紧,赶忙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,大哥?你快说。”

孙玉山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你说我这运气,真是背到家了。上个礼拜,店里来了一帮客人,我底下那个经理,就是你认识的小刘,非要跟人家要八百块钱保护费。客人肯定不乐意啊,就跟小刘吵起来了,结果小刘一时冲动,朝着一个女客人的头上打了两拳,这不就惹出大麻烦了嘛。”

郭帅微微皱眉,思索片刻后说道:“赔点钱不就完事了吗?还能怎么样呢?”

孙老板无奈地说:“我也想赔钱了事啊。可是那边找了好多流氓过来,这都三天了。每天都有七八十人,大剌剌地往宴会厅和一楼一坐,只要有客人来,就往外撵,根本不让往里进。”

郭帅心中一惊,忙问:“谁啊?这是要不让你干下去了呀?”

孙老板无奈地说:“是昌江的黄老四,你听说过吗?”

郭帅心中一凛,脱口而出:“黄鸿发的四哥呀?”

孙老板赶忙说道:“对对对对对,你知道啊!”

郭帅脸色有些凝重,说道:“昌江老黄家,我知道,势力挺硬实的。他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

孙老板叹着气说:“他开口就跟我要三百万。还说如果不给,就天天派七八十人过来占座。”

郭帅咬了咬牙,说道:“哥,你别着急,我明天就回去一趟。”

“帅子,看你方便,别太为难自己!”孙老板关切地说道。

郭帅一脸坚定地说:“不能不能不能,哥,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呢?没有你,哪有我的今天啊?明天我肯定回去。”

郭帅终究不像加代那般,能把喜怒哀乐都深藏在心底。他缓缓放下电话,脸上的神情变得心事重重。因为他深知昌江老黄家的势力,那可不是一般的大。

昌江老黄家兄弟五个,大哥在政府部门工作,二哥三哥在检察院工作,老四黄鸿明和老五黄鸿发则在社会上闯荡,尤其是老五黄鸿发,在混社会这一块,那可是相当厉害。后来黄鸿发落网后,据说个人名下有74宗土地使用权、33宗林地使用权、288套房产、218辆豪车,外加上千件“宝物”,其中甚至包括一根象牙和一瓶1768年的拉菲。

加代一直留意着郭帅的举动,见他脸色不对,关切地问道:“怎么了?看你这样子,是有心事呀?”

郭帅犹豫了一下,说道:“我老哥给我打电话,说饭店来了一伙流氓闹事。”

加代微微皱眉,问道:“那你心里怎么想的?需要兄弟我帮你做点什么呀?”

郭帅一脸诚恳地说:“我想明天回去一趟。哥,你这边要是没有什么特别安排的话,我就去一趟,回去待几天,把事儿办了再回来。孙大哥对我有恩,我不能不管。”

加代追问道:“是去摆事,还是直接打架呀?”

郭帅思索片刻后说:“就是饭店来了一伙流氓,我回去看看情况再说。”

“你等一会儿。”加代说着,伸手就掏出了电话,准备拨号。

郭帅见状,赶忙说道:“哥,用不着。我和斌子去就行。”

加代摆了摆手,不容置疑地说:“你着什么急呀,你不是明天才走吗?你先去订机票,我给你找俩靠谱的哥们。”

“哥,你别这么麻烦了。”郭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。

“你别管了。”加代一边说着,那边电话已经接通了。加代对着电话说道:“健子,你跟孟军到陈红夜总会来一趟。快点,现在就过来。”说完,加代便放下了电话。

郭帅一脸疑惑地问:“哥,这是什么情况呀?”

加代看着郭帅,认真地说:“就你俩回去,我心里怎么能踏实有底呀?我让健子和孟军陪你回去。要是真打起来,能不需要人手吗?你回去先看看情况,如果兄弟不够,或者家伙事儿不够,你马上通知我。要是实在不行,我就把深圳那帮兄弟给你调过去。江林、左帅他们正好都在深圳呢。”

郭帅听着加代的话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他双手合掌,一脸感激地说:“哥,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我真的特别感谢你!”

“你可拉倒吧,咱们自己家人,说那些客气话干啥?等一会他们就过来了。”加代笑着说道。

大约过了半个小时,丁健和孟军两人急匆匆地赶到了。一进门,他们就和代哥、郭帅热情地打了招呼,随后加代招呼两人坐下。

加代一脸严肃地说:“明天帅子回海南办事,你俩跟着一起去。哥也没有别的啥要求,到了那边,都是替自家兄弟办事,都机灵着点。”

丁健微微歪着头,看向郭帅问道:“帅子,这次是去打架呀?”

“还不知道呢,过去看看情况再说。”郭帅回答道。

“行,我跟孟军陪你去。”丁健爽快地说道。

孟军平时就挺佩服郭帅的为人,此时也连忙说道:“帅哥,行,我跟你去。”

加代派了丁健和孟军陪着郭帅,而且郭帅在海南还有自己保安队的五六十个兄弟,这么算下来,人数上肯定是没什么问题了。

临分开之前,加代又一次认真地关照郭帅说,如果在那边需要人手,或者其他方面有什么困难,尽管开口。他随时可以把深圳的兄弟调过去帮忙。

郭帅毫不犹豫地答应道:“行嘞,哥,我心里有数。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,估计三五天我就能赶回来。”

加代一脸认真,语重心长地叮嘱道:“不着急,做事稳稳当当的。你可得记住了,千万别给咱四九城的社会圈子丢脸。”

郭帅神色坚定,连忙回应:“代哥,您就放一百个心吧。”

第二天临近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,丁健和孟军手里拿着马大奎和马二奎的身份证,与郭帅、康宏斌一同登上了飞往海南的航班。

当天傍晚时分,飞机缓缓降落在海南凤凰机场。孙玉山亲自开着那辆炫酷的蝴蝶门豪车,早早地等候在机场外。

郭帅身材高大,足有一米八几,皮肤黝黑,穿着一件紧身的半截袖。他一看到孙玉山,远远地便热情地摆手,大声喊道:“哥!”

“哎,帅子。”孙玉山应了一声,目光往后一扫,瞧见加代的得力助手丁健和孟军也一同前来,顿时心里就像吃了颗定心丸,踏实了许多。

孙老板赶忙迎上前去,紧紧握住丁健的手,笑着说道:“丁健啊,咱们之前见过面的。”

丁健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,回应道:“我知道呢。您好,老哥。”

孙老板又转身和孟军握了握手,亲切地招呼道:“哎,军子。”

待四人都上了车后,孙玉山一边发动车子,一边满脸愁容地说道:“那个小刘经理啊,现在整天像只受惊的老鼠,躲在店里头,头都不敢往外露。那帮家伙成天叫嚷着要抓他。现在把我也吓得够呛。我也找关系了,找的是警察,结果一点用都没有。那帮人耍无赖,说他们既没打人也没闹事,就在这儿吃饭,难道不行吗?警察也实在没办法,说根本没法把他们撵走。”

郭帅听后,眉头一皱,赶忙问道:“那帮人现在还在店里吗?”

“在呢,现在就在店里头待着呢。”孙玉山无奈地回答。

“有多少人?”郭帅紧接着追问。

“今天来的人数倒是比之前少了点儿,大概有四五十个吧。全都是些半大小子,年纪差不多都在二十七八岁到三十来岁之间。”孙玉山说道。

郭帅神色镇定,安慰道:“没事儿,回去我瞧瞧情况。”

坐在后排的丁健,此时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,从腰间拿出枪刺,恶狠狠地说:“依我看呐,回去就直接扎那个领头的,哪用跟他们废话那么多!”

郭帅转过头,看了丁健一眼,说道:“行,一会儿回去我先看看情况再说。”

车子很快就开到了东方夏威夷的门口。只见那帮小混混三个一群、五个一伙地聚在一起,他们的头发染得五颜六色,嘴里不干不净地叫嚷着,举止流里流气,整个场面显得十分嘈杂混乱。

郭帅四人一下车,孟军就有些迫不及待,看向丁健说:“健哥,一会儿要不我先冲上去?”

丁健看了孟军一眼,微微摇头,说道:“你先别急。”接着又转头看向郭帅,恭敬地说:“帅哥,我们都听你的。”

郭帅点了点头,安抚道:“对,你俩都听我的。别着急,咱们先看看情况再说。”

说着,四个人带着身后二十来个内保,朝着大厅走去。路过门口时,二十来个内保一眼就瞧见了郭帅,纷纷热情地打招呼:“帅哥,帅哥回来啦?”

郭帅微笑着点点头,问道:“那帮人都在里面呢?”

“全在里面呢。他妈的,他们不让客人进去,见一个撵一个。”内保们气愤地回答。

“走,咱们进去看看。”郭帅说着,带头走进了宴会厅。

宴会厅里,四五十个小混混正大大咧咧地占着座位,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。在社会上混久了,彼此之间往往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的底细。

这帮小混混瞧见走在内保前面的郭帅四人,立刻就意识到这几人不是好惹的主儿。其中也有认识郭帅的,小声嘀咕着说这是东方夏威夷以前的保安经理。

郭帅提高音量,喊道:“老弟,老弟。”

一个小混混回过头,满脸不耐烦地问:“你喊谁呢?”

郭帅神色平静,问道:“你们大哥呢?谁是领头的?”

“不知道。不在吧,我们不清楚。”那小混混敷衍地回答。

“那你们是谁带过来的?”郭帅继续追问。

“不知道,我们就奉命在这儿站着,啥都不知道。你问别人去吧。”小混混依旧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。

丁健见状,眼中闪过一丝怒火,瞪着那小混混,骂道:“小杂种,给他两刀,帅子,扎他!”郭帅赶忙回头,制止道:“别别。”

就在这时,老黄家的老四黄鸿明摆了摆手,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哎呀,我去,我还以为是谁呢,这不是帅子嘛?”

郭帅赶忙客气地摆手,说道:“四哥。”

“你这才回来呀?我听孙老板说你要回来。要不是看在往日的交情,知道你今天回来,我他妈才不等你呢。来,你过来,咱好好唠唠。”黄鸿明一边说着,一边招手示意郭帅过去。

郭帅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,康宏斌、丁健和孟军紧跟在他身后。黄老四坐在茶几前,嘴里叼着烟,翘着二郎腿,斜眼看着郭帅,说道:“从四九城回来的呀?怎么不在那边干了呢?”

“没有,去四九城办点事儿。这不听说四哥您来了,我肯定得赶紧过来看看您呀。”郭帅满脸堆笑地说道。

“你这小子,真会说场面话。是不是替你们老板出头来了?出头可以,帅子,咱俩之前也打过交道,也算是老朋友了。四哥也不难为你,你说说你是啥意思。今天你要是能把事儿说明白了,四哥绝对给你面子。要是说不明白,那四哥可就不客气了啊。”黄鸿明吐了口烟圈,威胁道。

郭帅心中暗自思索,脸上却依旧保持着笑容,说道:“四哥,您说吧,我听着呢。”

黄老四撇了撇嘴,慢悠悠地说道:“你说我要三百万,多吗?对于你们这么大的酒店来说,这能叫钱吗?不是跟你吹牛逼,这钱对你们酒店来说,估计也就两天的营业额。四哥我跟你们可没法比,我们这一家子,你也清楚,没啥正经的经济来源,就靠着那么点垄断生意,做点小买卖,根本挣不着啥大钱。

帅子,咱都是明白人,我就明说了,我就是看上这笔钱了。要是你们心疼钱,那就用股份抵,给我转百分之二十的股份,就当我入股了。我要是入了股,以后这酒店可就没人敢再来闹事了。你也知道我们老黄家的势力,对吧?我五弟,还有我哥和我爸,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。”

郭帅面露难色,无奈地说道:“这事儿我确实做不了主啊。”

“你做不了主,还跟我在这儿谈什么呀?把你们老板给我找来。你告诉孙玉山,别躲了,躲也没用。我天天来,就这么闹他两个月,我倒要看看他这买卖还怎么干下去!”黄鸿明恶狠狠地说道。

郭帅赶忙赔着笑脸,说道:“四哥,三百万真的是太多了。四哥要是手头紧,您就跟兄弟说句话。也别让我们老板出这笔钱了,我个人给您拿五十万,另外兄弟给您赔个不是,给您道个歉。四哥,您就消消气,行不行?您就高抬贵手,放我们这买卖一马。我们老板是外地人,在这儿做生意,真的不容易啊。”

黄老四一听,脸色一沉,不耐烦地一摆手,说道:“不行。”

“四哥,我可是特意赶回来处理这事的......”郭帅还想再争取一下。

“帅子,今天是看在你回来的份上,我才跟你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。你要是不回来,就凭孙玉山,他有资格跟我说话吗?三百万,少一分都不行,要不然就给我干股。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黄鸿明态度强硬,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
郭帅眉头微皱,带着一丝期盼问道:“哥,真就谈不了了吗?”

黄老四不屑地哼了一声,说道:“谈什么呀?不拿钱怎么谈?就那区区五十万,能谈出个什么结果?”

郭帅咬了咬牙,目光直视黄老四,说道:“那要是这么说,四哥,你要是最后钱拿不到手,又该怎么办呢?”

黄老四满脸嚣张,恶狠狠地说道:“我可不怕拿不到钱。要是拿不到,我就不让你们消停挣钱,我天天来这儿闹,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!”

郭帅无奈地摇了摇头,轻声说道:“四哥,您这又何必呢。”

说完,郭帅转过头,看向丁健,脸上带着些许无奈,说道:“健子,你看四哥这,一点面子都没给咱留啊!”

“是吗?四哥这么不给面子呀?”丁健说着,身子微微摇晃,迈着沉稳又带着一丝挑衅的步伐,朝着黄老四走了过去。此时,黄鸿明身边有四五十个兄弟,而郭帅这边仅仅只有四个人。黄老四和他的兄弟们心里都想着,就凭郭帅这边这几个人,再怎么着也不敢轻易动手。

丁健走到黄老四跟前,看似客气地说道:“四哥,您看帅哥都跟您说了半天了,您就多少给点面子吧!”

黄老四歪着头,一脸不屑,不耐烦地问道:“你是干什么的啊?我给什么面子?”说话间,他嚣张地把手指向丁健,“就算真要给面子,我他妈凭什么给你面子啊?你算老几......”

话还没说完,丁健眼神一凛,动作迅速地从屁股后面掏出枪刺,“噗呲”一声,直接把黄老四的肩膀扎了个对穿。

黄鸿明顿时发出一声惨叫,旁边的那帮兄弟见状,纷纷叫嚷起来:“哎,我操你妈,放下武器!”

郭帅和康宏斌眼疾手快,立刻往前一拦,大声喊道:“你们都别冲动,别上啊!”

丁健却一脸镇定,大声说道:“帅子,别怕!”郭帅也跟着喊道:“内保,都赶紧过来!”

此时,丁健的枪刺还深深地插在黄老四的肩膀里,他一手紧紧揪着老四的头发,大声吼道:“谁也别动!你们是不是想让兄弟们上呀?你们敢上试试?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把他弄死?”话音刚落,丁健猛地把枪刺一拔,紧接着朝着黄老四的肚子又是“噗呲”一下。

黄老四疼得连声大喊:“别别,都别动,都别动。谁他妈敢乱动,等我回去把他腿打折!”

丁健怒目而视,逼问道:“现在能不能谈了?那三百万你还要不要?”

“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,兄弟,真不要了,你别别别别,你慢点儿慢点儿慢点儿,这枪刺可别再拔了呀。一拔,我这条命就没了。”黄老四疼得脸色惨白,惊恐地说道。

丁健追问道:“你自己亲口说三百万不要了,对吧?”

“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,兄弟,我真不要了。”黄老四连连求饶。

一旁的郭帅、孟军和康宏斌看着这一幕。康宏斌心中暗自惊叹,心想:丁健这家伙,下手可真他妈狠,难道就不怕把人给弄死呀?郭帅也觉得丁健这性格实在是太猛了,打架向来都是不吃亏的主儿。

黄老四双手紧紧握着插在肚子上的枪刺,苦苦哀求道:“兄弟,千万千万不能再拔了。”

丁健恶狠狠地一指黄老四的兄弟,说道:“你们谁敢上?我立马送你去西天,不信你就试试。来,我扶你出去。让你这帮兄弟都给我出去。”

郭帅见状,一挥手,内保们迅速送过来三把五连子。郭帅、孟军和康宏斌每人拿了一把。黄老四见状,只好让自己的兄弟都出去了。丁健扶着黄老四走到门口,上了车。黄老四一路上还在哀求:“哥们,真不能拔呀!”

“我操你妈,不拔留给你当纪念品呀?”丁健说着,猛地一下把枪刺拽了出来。黄老四又是一声惨叫,赶忙让兄弟们赶紧送自己去医院。

这边郭帅拿着三把五连子,对着黄老四那边仅有的两把五连子,大声喝道:“放下!不然的话,马上送你们上路。”那两个小子被吓得脸色惨白,乖乖地把五连子放在了地上。郭帅一挥手,怒吼道:“滚!”

那帮人吓得屁滚尿流,呼啦一下全跑了。丁健捡起那两把五连子,朝着空中“哐”地放了一枪。这突如其来的响声,把黄老四一个兄弟吓得够呛,车直接撞到了一棵大树上,整个人都被吓破了胆。

老孙急忙跑到丁健身边,满脸感激地说道:“谢谢兄弟,真是太感谢你了。”丁健满不在乎地一摆手,说道:“不用客气。帅子是我兄弟,我这么做是应该的。”

郭帅刚要开口说话,丁健就抢先说道:“帅子,你可别说谢哦,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。对了,这两把五连子怎么处理呀?”

郭帅吩咐内保把五连子收了起来。老孙一脸担忧地问郭帅:“帅子,你说这事儿能就这么完结了吗?他刚才说不要钱了,可等他回过神来,不得找人报复啊?帅子,你可得好好想想办法呀!”

郭帅沉思片刻,说道:“哥,你给我准备一百万现金。我亲自出面,再去跟他谈谈。”

“一百万能行吗?”老孙满脸疑惑,有些担忧地问道。

“你先把钱准备好。”郭帅坚定地说道。

老孙无奈地点点头,说道:“行,我听你的。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儿呢?”

“你就别管了,我自有办法。”郭帅自信满满地说道。

当天晚上,老孙在东方夏威夷西边给郭帅等人开了几间舒适的房间。大家先是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,然后去海边冲了会儿浪,放松了一下身心。之后又聚在一起吃了顿饭,喝了些酒。郭帅通过自己的人脉关系,好不容易要到了老五黄鸿发的电话。夜里十一点多,郭帅拨通了电话。

“五哥呀。”郭帅客气地说道。

“嗯,哎哎。”电话那头传来回应。

“请问是五哥吗?”郭帅再次确认道。

“你是谁呀?”电话那头传来疑惑的声音。

“我是东方夏威夷的郭帅。”郭帅自报家门。

“郭帅?我操你妈,我四哥是你扎的呀?”电话那头瞬间传来愤怒的吼声。

“是我扎的。”郭帅坦然承认。

“你胆子可真不小啊!我操你妈,你扎了我四哥,居然还敢打电话给我?我正到处找你呢,你知道不知道?”黄鸿发在电话里怒吼道。

郭帅赶忙说道:“五哥,我打这个电话主要有两个意思。第一呢,我扎四哥这事儿确实不对,我诚心诚意地给四哥还有您赔个不是,道个歉;第二呢,为了表达我的诚意,我愿意给四哥拿一百万,您看这样行不行?我真心希望五哥您别再追究这事儿了。”

黄鸿发一听,更加愤怒了,骂道:“你他妈这是想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呀?你当我是什么人了?郭帅,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在东方夏威夷就了不起了?你给我告诉孙玉山,这事儿没有二千万,根本摆不平。不然的话,我非把他店给砸了不可,你信不信?”

“五哥,您看您现在方不方便告诉我您四哥在哪个医院?我想亲自过去跟您谈谈,这钱我也给您带过去。您要是想出气,您骂我几句,或者直接给我两巴掌都行。但这事儿得说清楚,是我打的四哥,跟酒店能有多大关系呀?”郭帅耐心地解释道。

黄鸿发冷哼一声,说道:“郭帅,你别跟我在这儿绕圈子。我今晚先不找你,这事儿可没完。我操你妈,我四哥还没从手术室出来呢。等我四哥这边安顿好了,你就等着瞧吧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
郭帅也不甘示弱,说道:“行,你什么时候来,我随时奉陪!我主动找你就是了!”

丁健一旁看着,问道:“这家伙不上道啊?”

郭帅挂了电话,脸色阴沉得像要滴下水来。他站在酒店套房的阳台上,海风裹着潮气扑在脸上,却吹不散他心头的火。

“五哥这是铁了心要往大了闹。”郭帅把烟头摁灭在花盆里,回头冲屋里喊了一嗓子,“健子,军子,斌子,都过来,咱们开个短会。”

三人围着茶几坐下,啤酒罐横七竖八。丁健把枪刺往桌上一拍,“帅子,要我说就别磨叽,他老黄家再硬,也扛不住咱们一通突突。明天我先去昌江摸了他老巢,先把老五绑了,看他还嘴硬不?”

“莽!”康宏斌用牙咬开一瓶啤酒,“昌江是老黄家地盘,派出所、刑警队全姓黄,你还没进城就被摁了。要干,也得把战场摆到咱们脚下。”

孟军搓了搓脸,“帅哥,你不是跟昌江支队的李队喝过酒?要不先探探口风?只要警方不拉偏手,咱们就有一半胜算。”

郭帅没吭声,掏出手机翻到一个备注“李@缉支”的号,深吸一口气拨过去。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,对面声音压得极低,“郭帅?半夜三更找我,又捅什么马蜂窝了?”

“李队,我长话短说。黄鸿明肩膀挨了一刺,老五跟我要二千万。您给句实话,上面打算睁只眼闭只眼,还是想动一动老黄家?”

对面沉默几秒,只剩电流沙沙。“郭帅,这话出我口入你耳——省厅年前就收到一封匿名举报信,列了黄家兄弟七十六条罪,一直缺把火。你要能把事儿闹大,却又把理儿占住,上面不介意添把柴。可要是你们先动手杀人,谁也保不住。”

“明白。”郭帅眼底亮起一点寒星,“李队,明天我让孙老板再送份材料到支队,署名就写‘东方夏威夷全体职工’,后面如果有人举牌喊冤,您多包涵。”

挂了电话,郭帅冲三人晃了晃手机,“官方线通了。接下来两步:一,把战场钉在海口;二,把理儿攥在咱们手里。健子,你天亮就去租车行弄两辆破金杯,车牌套好;军子,你带内保把酒店监控全部备份,剪成三段——第一段黄鸿明带人占座,第二段他们亮五连子,第三段丁健防卫。斌子,你陪我去找孙老板提款,再借他财务上的POS机用用。”

“POS机?”康宏斌一愣。

“对,咱们要给老黄家‘走账’。”郭帅咧嘴一笑,却笑得人心里发毛,“他们不是要二千万吗?我给他们开张二百万的收据,款项来源写‘投资款’,让他们按手印。只要他们敢收,我就敢把视频、收据、合同一并送到经侦,告他们敲诈勒索外加强迫交易。到时候省厅动手,名正言顺。”

丁健听得直拍大腿,“高!帅子,你这招比扎他两刀都疼!”

天刚蒙蒙亮,两辆金杯悄然停在东方夏威夷后门。车里堆着矿泉水、钢管、五连子,还有两捆现金,一百刀一捆,用塑料膜封得死死的。八点整,郭帅换了身藏青色西装,内衬防弹马甲,手里提着铝制手提箱,箱子里是那份“投资合同”。

他拨通黄鸿发手机,“五哥,我在昌江人民医院停车场,钱带来了,合同也带了,咱们当面聊。”

黄鸿发嗓子沙哑,“你带了几个人?”

“就我和一个司机,司机不上去。”郭帅语气平静,“四哥手术不是成功了吗?我去探望,顺便把歉意表到位。”

“行,十五楼骨科VIP,电梯口有人接。”

医院长廊弥漫着消毒水味。电梯门一开,两条壮汉伸手要搜,郭帅抬箱躲过,“别动手,箱里二百万,碰坏了你们赔。”壮汉对视一眼,让开道。

病房里,黄鸿明半躺半坐,肩膀缠着厚纱,脸色蜡黄。黄鸿发站在床尾,黑眼圈浓重,像一夜没睡。郭帅把箱子放茶几,啪嗒打开,红彤彤的现金晃得屋里人直咽口水。

“五哥,四哥,一百万是医药费,另一百万算我赔罪。”郭帅把合同递过去,“不过公司账得走平,你们签个收款,省得日后税务局查我。”

黄鸿发翻了两页,冷笑,“郭帅,你拿我当傻子?这合同上写着‘自愿入股’,我哥挨了一刺,还自愿?”

“五哥,钱你收下,怎么写还不是你一句话?”郭帅压低声音,“真闹到省里,你们家那些林地、沙场、夜总会,经侦一封账,可就不是二千万能打住。签个字,咱们江湖事江湖了,你拿现金,我买个平安,两全。”

黄鸿明咬牙,“老五,签!现金先落袋,后面的账慢慢算。”

黄鸿发盯着郭帅看了足足十秒,突然咧嘴,“行,我签。”他按了手印,又把手印按在一张A4空白纸上,“不过郭帅,你得再给我留点‘利息’——今晚八点,昌江码头3号仓,你再带三百万过来,现金,不连号。到时候我把空白纸还你,咱们彻底两清。要是不来……”他指了指窗外,“海那么深,装你郭帅一个,绰绰有余。”

郭帅收起合同,微笑,“今晚八点,不见不散。”

出了医院,丁健一把拉开车门,“怎么样?”

“鱼咬钩。”郭帅把合同和空白纸塞进档案袋,“今晚昌江码头,老五要三百万‘利息’。咱们把战场摆到那儿。”

“真带三百万?”孟军问。

“带个屁!”郭帅眼露凶光,“我带的是省厅‘捕鲨网’。”他掏出手机,拨给李队,“李队,黄鸿发收了一百万,按了手印,还约我今晚在昌江码头再交三百万。您那边能不能派特警埋伏?只要他人赃俱获,强迫交易、敲诈勒索就跑不了。”

对面沉声,“省厅正愁没现场,今晚九点,码头外围布控,你尽量拖延,我们收网。”

挂断电话,郭帅回头冲三人咧嘴一笑,“兄弟们,回酒店睡觉,养精蓄锐。今晚咱们不打打杀杀,咱们——请君入瓮。”

夜色如墨,昌江码头3号仓外浪声轰隆。郭帅只穿衬衫,手提黑色帆布袋,袋子里是摞得整整齐齐的“冥币”——表面三张是真钞,下面全是练功券。仓库门口,黄鸿发带了二十多号人,五连子明晃晃地背在身后。

“钱带来没?”黄鸿发远远吆喝。

“一手交纸,一手交钱。”郭帅把帆布袋扔过去,袋子落地,发出沉闷“咚”声。黄鸿发示意手下一验,真钞滑过点钞机,嘀嘀声让人群一阵骚动。

“空白纸。”郭帅伸手。

黄鸿发把A4纸扬了扬,突然阴笑,“郭帅,我改主意了,三百万只够利息,本金还得翻一倍,再拿五百万,不然你今晚走不出仓库。”

话音未落,仓库顶棚的探照灯“啪”地全部亮起,高音喇叭炸响,“警察!所有人抱头蹲下!”紧接着,特警从侧门、屋顶、货柜后蜂拥而出,九五式步枪黑洞洞一片。

黄鸿发愣了半秒,猛地掏枪,郭帅抢先一步飞身把他扑倒,丁健、孟军从暗处蹿出,三把五连子“哐”地冲天鸣枪,子弹打在钢梁上火星四溅。特警怒吼,“再动就开枪!”

黄家人马瞬间崩溃,抱头鼠窜。黄鸿发被郭帅死死摁住,脸贴地面,咬牙切齿,“郭帅,你阴我!”

“五哥,这叫天网恢恢。”郭帅低声在他耳边说,“你哥按的手印,你收的现金,合同、视频、录音,全套证据,省厅想不办你都难。”

半小时后,码头警灯映红半边天。黄鸿明、黄鸿发被分别押上救护车、警车,几十名马仔抱头蹲成一排。李队走到郭帅跟前,递了根烟,“干得漂亮,省厅连夜提审,老黄家这次跑不了。你们几个,明天去支队补份笔录,就可以回海口了。”

郭帅吐出一口烟圈,望向远处浪头,心里却提不起轻松。他掏出手机,给加代发了条短信:代哥,事办完了,黄家兄弟落网,酒店平安。三天后回京,给你带海南的椰子鸡。

短信刚发出去,孙老板电话追进来,声音哽咽,“帅子,老哥欠你一条命!以后东方夏威夷你占三成干股,谁再敢动你,我老孙跟他拼命!”

郭帅笑笑,“哥,股份我就不要了,等我回京,你每年给我寄两箱芒果就行。”

挂了电话,夜风扑面。丁健伸懒腰,“帅子,走,回酒店,陈红还留了两瓶麦卡伦,今晚不醉不归!”

郭帅却摇摇头,望向北方夜空,“你们喝吧,我想早点睡,明天一早去机场。”

“这么急?”孟军问。

“嗯。”郭帅轻声说,“我想四九城了。”

——三天后,首都机场T3。加代穿着白T恤,靠在车边,看见郭帅出来,张开双臂,“兄弟,欢迎回家!”

郭帅快步上前,两人重重抱在一起。加代锤了他一拳,“行啊,把昌江搅了个底朝天,还全身而退,没给四九城丢脸!”

郭帅咧嘴一笑,露出两排白牙,“哥,我答应过你,不给你丢人。”

加代拉开车门,“走,斌子、健子、军子都在陈红那儿等着,给你接风。今晚不醉不归!”

车子驶入机场高速,夕阳把天边染成金红。郭帅摇下车窗,任风灌进来,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。他知道,不管走多远,四九城总有一盏灯为他亮着,有一群兄弟等他回家。

而海南的风浪,昌江的夜色,那些枪口与血火,都随着车轮滚滚,被一点点抛在身后,沉入记忆的深海。